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严妍穿过走廊，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想冷静一会儿。
接连一个星期，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……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，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，进院。
“都怪你，我哪儿也去不了！”她忿忿埋怨，俏脸因涨红的红晕更添一丝娇羞……
“太太。”管家立即迎上来，“这些都是程家人送来的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“管家知道的东西，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，”出了询问室，祁雪纯对白唐汇报，“他似乎在顾虑着什么，我认为可以多给他一点时间。”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“严妍，你对评委贿赂了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程皓玟仍然一脸淡定，“没错，我的确想买下俊来叔手中的股份，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时候回去的？”
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